了一下。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检讨,而是宣兆为岑柏言拟的一封转学自荐信。
“现在走申请程序还来得及。”宣兆说,“就是时间有点紧张了。”
“你写这个干嘛。”岑柏言皱了皱眉头,“我不打算出国了。”
他已经完全放弃这个想法了,即便那边有他更钟意的研究方向,但在海港读大学也是一样的,最重要的
是,更方便照顾宣兆。
窗外月色清朗,宣兆仰头凝视着岑柏言,笑着说:“我希望岑柏言永远可以做喜欢的事情。”
岑柏言喉头上下滚动,弯腰和宣兆平视,沉声说:“我喜欢你。”
“我又不会跑,”宣兆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岑柏言的鼻尖,“要不然你把我绑起来,是不是就放
心了。”
“怎么绑?”岑柏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