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啊!”

自从龚巧被凌辱后,这个可怜的母亲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她瘦的像一把骨头,眼眶深深凹陷,眼睛通红,眼泪已经流干了,仿佛再哭就要流下来血泪一般。

“巧巧怎么了?小兆又怎么了?”宣谕问。

龚巧妈妈将这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宣谕,宣谕如遭雷劈,清瘦的身体像一叶在风里飘零的小船那样摇摇欲坠。

原来小兆一直遭遇着这些?

她们已经把我害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的小兆?

宣谕手腕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要拿头去撞墙,然后她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在小小的病房里转起了圈,神经质地喃喃道:“不能疯,不能疯,疯了就要被关起来了.”

“明天就要开庭了,来不及了太太,你救救我女儿吧!”龚巧妈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没事的,有我呢,”宣谕双手颤抖如筛糠,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龚巧的妈妈,还是在安慰她自己,“我不会让她们欺负你们的,不会.不能欺负我的小兆.”

龚巧妈妈被她诡异的表现吓到了:“太太?我去叫医生.”

“别去!”宣谕立即拉住她,“你有手机,你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给她打电话.”

入夜之后忽然下起了大雨。

“轰”一声雷鸣,岑柏言不知道为什么,眼皮随之狠狠一跳。

“这雷打的,怪吓人的。”陈威一个哆嗦,拿遥控器关掉了空调,“降降温也好。”

岑柏言打开台灯,在桌前静静坐了会儿,从抽屉里取出了宣谕给他的那本《悉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