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他在办什么转学手续,以后都要去美国。要么这样,你劝他留下来,别走了,我就同意调解。”

岑柏言嘲讽的一笑,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宣兆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他永远不会允许有人拿岑柏言来威胁他。

龚巧妈妈不知道其中缘由,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扑上来哀求岑柏言:“小伙子,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就不出国了好不好,你救救我女儿,帮帮巧巧.”

岑柏言为难地抿了抿嘴唇:“阿姨,对不起。”

“姨,”宣兆对龚巧妈妈说,“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巧巧不会出事。”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龚巧妈妈无从发泄的委屈、害怕和愤恨找到了一个出口,她对宣兆撕心裂肺地喊,“巧巧弄着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凭什么保证!”

宣兆喉头上下一动,垂眸说:“姨,对不起,你再相信我一次。”

龚巧妈妈的拳头砸在宣兆身上,宣兆岿然不动。

难道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呢?

“闹什么!”龚叔大喝一声,将龚巧妈妈拉到一边,“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要调解是吧?”诊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岑情带着哭腔却依旧趾高气昂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你带龚巧那个贱|婊|子过来给我道歉,我就考虑考虑。”

看着龚叔二人坐上了出租车离开,宣兆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这一天几乎滴水未进,忽然膝盖一软,整个人趔趄了一下,好在岑柏言扶了他一把。

“谢谢。”宣兆拄着拐棍站稳了,问道,“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