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卧室灯打开了,裴景辞喝得酩酊大醉走了进来。

“怎么还不休息。”

看到他再次闯入,盛青禾的手不自觉握紧。

“我们已经离婚了。”

裴景辞紧紧抱着她,“我们不是刚结婚吗?枝枝,我们是夫妻,今天是,明天是,永远都是。”

听到他叫出枝枝两个字,盛青禾才知道,他是认错了人。

她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声音压抑至极,“裴景辞,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裴景辞攥紧她的手,嗓音撩人而又低沉:“你是我的妻子,你还叫我老公,枝枝,你知道我听了有多开心吗?再叫一声好不好?”

盛青禾被裴景辞箍在怀里,亲了又亲。

她听他叫着小侄女的名字,说了一夜的情话。

那颗刺痛的心也在无变夜色里渐渐冷了下去,变得麻木不堪。

第二天中午,一阵突然响起的铃声,才终于将裴景辞惊醒。

睁开眼看到盛青禾后,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