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琛,耳尖的薄红逐渐褪去。

“哥,别提他了,都过去了。”她苦笑着,“谁让我眼瞎,算我活该。”

可下一秒,滚烫的泪却滴落在她的脊背上。

时喻辰哭了。

泪滴微凉,却顺着脖颈一路烫到了时未凝心底,烫得她心神不宁。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