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散,绳子解开后,他犹如烂泥一般倒地。
他终于也尝到了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自己被人肆意践踏侮辱的痛苦和无助。
他用尽力气想逃离,可他身体还没支起来就被人按下,身体被人随意摆弄,像是可以随意拆解的断线人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腾得破败不堪。
一个接着一个,奚行止原本的求饶声变成只剩凄厉的哀嚎。
将一旁围观的苏宁玉彻底吓傻了,呆呆地看着奚行止被折磨,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众人散开,奚行止只剩出气没有进气,身下一滩血,脸上的表情僵在那里,是绝望。
明昭云转眼看了一眼苏宁玉,更是若惊弓之鸟,吓得跪在地上爬过来,连连求饶:“晚儿……,不是,殿下!殿下!我认罪,求你别这么对我!”
“我也是听爹娘的安排,若不是他们从小告诉我,我能当公主,我怎会害你,又怎么会想到害你!”
苏宁玉拽着明昭云的裙角求饶,但被明昭云无情踢开。
“你和奚行止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辩解的理由都一模一样,都是怪别人,怪父母。”
明昭云面色沉沉,话音落进苏宁玉心里,让她止不住的发颤,见明昭云将她和奚行止相提并论,赶紧讨饶:“殿下,我当时虽然鬼迷了心窍害您,可我也只是想让你不那么好过一些,让你在侯府备受冷落而已,至于想出这许多法子来折辱你,都是奚行止自己干的!”
明昭云眸色深沉,脑海中晃过那日她见到苏宁玉在假山后,将银票递给大夫的情景。
接着她就在郊外庄子,过了饥寒交迫的两日。
明昭云没有理会苏宁玉的话,起身要走,走前冷眼看着地上的奚行止,吩咐道:“找太医给他医治,别让他死了。”
接着,奚行止就像一滩烂肉一般,被人扛起来跟上明昭云,衣摆下还流着血,淋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