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泪痣。

我忽然笑了,笑着笑着泪水想决堤一样落下。

隐婚的六年,我远嫁港城,与最爱我的家人断了联系。

我以为我奔赴的是爱情,没想到是巨大的深渊。

引产出来的宝宝我没有勇气看,只是求护士为我留下了他一缕胎发。

装着胎发和流产证明的盒子被我放在了萧云山的书房。

那是我送他的离婚礼物。

我要的那颗真心,容不得半点污点。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萧云山满眼担忧:“宝宝,不是说了不用等我,我担心你的身体。”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