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兄。”

“呀,这做的可是七彩绣球?这是你自己做的?”

姓傅的书生拿起桌上做了一半的绣球左右看了看,棉花还没塞完,显然是自行动手之物。

“杜衡师弟,没想到你竟还有此手艺,不妨来我们利民馆吧。”

傅姓书生晃荡着彩球上的流苏,像是捡到了宝。

“师兄虽是副馆长不能徇私舞弊给你开后门,可你有手艺那就不一样了。”

“听底下的出考题的馆友说今年招纳的评比有做手工这一项,师弟可是为了进利民馆所做的?”

杜衡尴尬一笑:“家中新得一子,这是给孩子做的小玩意儿。”

傅姓书生眼睛微微睁大:“师弟已为人父?”

杜衡点点头。

“师弟当真是慈父心怀,这玩偶做的如此精巧,孩子定然喜欢。”

杜衡笑了笑:“师兄谬赞。”

游姓男子趁机便道:“师弟,听闻夫子说你是耕读之家,想必对农桑之事通晓一二,不如来农桑馆如何?”

杜衡嘴角微抽:“敢问游师兄又是农桑馆的什么人?”

“他是馆长也不能给小师弟开后门,向夫子最是恨这个。”傅姓书生抢先道:“都是公平竞争,农桑冷门,不如来咱们的利民馆。先时书摊一事上还得了院长夫子夸赞呢。”

杜衡面带礼貌而不失敷衍的微笑,敢情几个馆室的负责人都被他们课室包圆儿了是吧。

“师兄们人中龙凤,小可望尘莫及。”

“不过闲暇之时的消遣罢了,你方师兄还是潜心诗社的主事人呢,榆师兄是.......,柏师兄又是........”

杜衡脸上继续挂着笑,很好,他不仅功名最废就算了,全课室就他一名大白丁。

说了半晌,游姓书生道:“师弟,你别听你傅师兄的,便来农桑馆吧,就算是不想进馆里做成员,今年也可以前去凑凑热闹,去做做答题一系。奖品可是十分丰厚噢~”

杜衡原本是兴致平平的,因为他每天来回书院读书,回家还要抱孩子,说实话日子已经够充实了,论这些少爷们说的天花乱坠也并没有多少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