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问粮价,秋收是有卖些粮食的打算。”
伙计倒也还算客气:“好说,我们永发粮行收玉米八百文一石,稻子为一千文一石。”
秦小满当即道:“去年稻子一千两百文一石,今年怎的跌这么多!”
“哥儿,时年不同,粮食的价格自然也不同。去年雨水多,庄稼生长的不好产量不高,自然米粮的价格也就收的贵些。”
“今年雨水是少,不过天气干旱,收成也并非极其佳啊。”
伙计道:“这样吧,二位预备卖多少粮食,若是卖的多,我也可问问我们东家看能不能给您涨点价钱。我们粮行在县城里做了这许多年了,口碑是众所皆知的,旁头的粮行也决计不会比我们粮行的价格更高了。”
杜衡也晓得,这般几个大粮行虽是竞争对手,但背后的东家定然也是有所来往,价格是后面的人定下的,不会有谁高很多,也不会有谁底很多。
倘若有也是别的私人或者小粮铺,这般扰乱市场被大东家晓得是要派人去处理的,便似是先前他们卖烤串一样。
杜衡便透了个数字:“玉米十五石,稻子十石。”
伙计闻言眉毛挑起,立马把两人请进了里头的客室去,一改外头的接待态度,还给倒了茶水又喊坐:“二位稍等,我叫我们管事的来。”
秦小满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茶水,粮行有钱,连这般待客用的茶叶都比他们村里自己喝的好的多。
茶杯捧起来还没进嘴,一个中年男人便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也是实在忙碌,男子当即便道:“听伙计说二位要卖的粮食不少,对收粮的价格不太满意,若是玉米和水稻各加二十五文如何?”
也便是八百二十五和一千零二十五的价格,杜衡微微笑着:“不妨凑个整数,各五十如何?粮食都是今年秋收才进仓的,细细料理过,绝无混杂秕谷。”
管事的微默了片刻,又问:“是粮行里派人过去,还是自行送到粮行来?”
“那便要看管事的价格了。”
男子忙,也就没有跟杜衡打太极:“若是粮食质好,可以按照小兄弟的价格来。不过要我们粮行的人自行前去运粮食的话要扣一百文做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