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不敢吵闹,也并没有十分认同县兵的话而应承。

只有里正也便是村长十分殷勤道:“多谢县兵官爷费心跑一趟来田湾村将这伙贼人绳之以法,官爷今日训诫之话乡亲们都听清了,届时十月里定然准时纳上赋税田产。”

县兵却唬着一张脸道:“王里正,每年缴纳赋税你们村可是老滑头了。连年不是拖便是欠,你可别以为有秦知闫在县衙里做事儿就不把县里的章程放在眼里,这落霞县可不是他秦知闫做主!”

“官爷说的哪里的话,我们绝非有意拖欠,实在是庄稼收成不好,否则给我们一百个胆也不敢拖欠县府的赋税。”

县兵冷哼了一声:“好听话都会说,且看今年秋收吧。”

言罢,县兵头子抬了抬手,几个县兵便将五花大绑的贼人尽数推赶着出村去。

“官爷慢走。”

虽是被当着全村人的面不留情面的训斥一通,里正还是要挂着笑脸将几尊大佛送出村。

村民们也耷拉着脑袋,一见这县衙的人便要愁上一回赋税的事情。

“虽是这回有惊无险抓住了一伙贼人,但大伙儿切不可放松警惕,秋收之际看好自家门户。”

里正摆摆手:“散了吧,都散了。”

村民这才像一窝蜜蜂一般,嗡嗡嗡的各自同结伴的人说着庄稼,贼人,赋税的事情散去。

“你们两口子没什么事吧?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回来了的秦雄跟着两口子一道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