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是亲兄弟,只这一层,已经足以让二人陷入一个死局。 萧元悯想要和萧元鹤有个善果,可即便聪敏如他,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破局。
“二哥,”梦中的小孩儿一下子长大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看得萧元悯忍不住想凑过去吻他,“小鹤。”
他也这般做了,贴上的嘴唇干燥温软,梦中的小鹤也是热情的,舌尖勾着他,萧元悯再是温和内敛,也是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抬手扣住萧元鹤的后颈,施力加深了整个吻。唇齿纠缠的吮吸声,伴随着呼吸声变得滚烫,萧元悯难得在梦中放纵自己,强势地将舌头抵入萧元鹤口中。
吻得太深了,萧元鹤有些喘不过气,可又实在迷恋和萧元悯这样亲密无间的触碰,一条腿也勾在了萧元悯腰上厮磨着。
太真实了。
萧元悯到底残存了几分理智,睁开了眼睛,方发觉怀里正抱着一具躯体,梦中人鲜活地出现在他眼前,眼睛湿润,嘴唇也红,小狗儿一般挨近了抵着他的鼻尖,说:“二哥。”
萧元悯:“……小鹤?”
萧元鹤道:“是我,二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听见你叫我了。”
萧元悯仍旧有些不知是梦还是现实,问道:“你如何来了?何时来的?”
萧元鹤道:“冯将军要给出征的将士送粮草,我就一起来了。”
萧元悯哑然。
萧元鹤看着萧元悯说:“二哥,我想你了。”
“很想。”
萧元悯垂下眼睛看着他,伸手捏了捏耳朵,声音微哑,道:“情期到了?”
萧元鹤笑道:“没有,没有情期也想二哥,见了,”他喉结动了动,狼崽子似的扑上去咬萧元悯的脖颈,“就更想了,二哥,你摸摸我,都硬了。”
萧元悯被他毛绒绒的脑袋蹭得发笑,手却往他衣襟里伸,一番训练之后,萧元鹤的身躯愈发精壮,摸上去如抚摸一把锻磨过后的宝刀,让人心痒。
他抱着萧元鹤,语气徐缓温和,说:“二哥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