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乾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乾,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
萧元悯只觉茎头似是被含入 棢 詀 : ?? ?? ?? . ?? ? ? ? . ? ? ?? 一道狭窄的孔穴,湿润润的淫水溅了上去,刺激得他面上潮红,眼里也泛上了天乾情事中本能的侵略欲。他下意识地往那处撞了好几下,直将萧元鹤弄得不住发抖,后穴剧烈地缩紧夹着他的茎物,竟有些受不住地想吐出深埋其中的物事。
萧元悯自不会允许。
他一个翻身将萧元鹤掀身下,复又欺身而上深深顶了进去,他被里头的那张小口吮吃得舒爽至极,过了几息才想起什么那或许就是萧元鹤的生殖腔了。
萧元鹤的生殖腔生得浅而狭窄,阴茎插进去轻易就能撞着那要命的地方。
这是他弟弟的生殖腔容纳天乾的性器,也是将来孕育子嗣的温床,他原本以为是天乾的弟弟……小鹤理智在提醒萧元悯将阴茎抽出去,可本能却在催促着他占有,狠狠地捅开萧元鹤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