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去国家队下榻酒店。

打完游戏之后, 她洗完澡,系上浴巾, 从浴室出来。

正坐在床边用?毛巾擦头发,托蒂就兴冲冲地拿着吹风机闯进来。

“我来帮你, 宝贝。”

屁股在床上还?没坐稳,图南就被托蒂抱到滚烫的大腿上, 揽进怀里,她只来得及向下拽了拽浴巾,即使浴巾下摆刚刚能盖住雪白腿根。

吹风机吹得耳膜嗡嗡嗡直响,连头顶的说话声也听不清,但不妨碍男人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图南:……

等到头发一吹干,托蒂立马放下吹风机,金棕色小辫子的脑袋一头扎进莹白脖颈间,微卷黑发掩映着他的耳朵。

“宝贝,你好?香呐。”

图南用?力推了一把,没推动,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莎朗饿了。

莎朗一旦“饿”起来,就像一头狼,只顾用?狼牙在她身上撕扯,尽管这种“撕扯”大多是缠绵和爱抚,用?各种方?式黏着她,直到把她折磨得忍无?可忍。

优美天鹅颈难耐地扬起,纤手用?力拽住小辫子,葱白指尖因为?用?力晕出一点晶莹粉润,“不要,别咬。”

然而恶狼已经彻底占领莹白后颈,留下点点红梅痕迹,转道“偷袭”精致锁骨上的小痣,将它津津有味地吮咬,撕扯,对图南的话置若罔闻。

这就是男人身上的任性,一种狂野的任性。

图南被咬得浑身战栗,托蒂的大手还?将身上浴巾扯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来的风险,她用?力薅了一把金棕色小辫子,“我想喝水,去给我倒点水。”

炽热吮咬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在除了情. 事之外?的地方?,托蒂向来对图南有求必应,他用?力在绯红脸颊上啾咪一口,“你想喝可可饮料还?是茶,还?是咖啡?”

“白开水。”图南在ABC选项中,选了D。

尽管已经心痒难熬,托蒂还?是把图南抱到床上,起身溜去客厅。

图南感觉有点热,不止是身上,还?有脸上,她拿起梳子,将吹得乱成?鸟窝的头发重新梳理?一遍。

还?没梳完,托蒂就拿着水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