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露出一个小小酒窝:“我有前女友。”

内斯塔和?卡卡接连抽出树枝,然后球星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的女孩。

图南捏起手里?的最后一根白桦树枝,眼?眸低垂,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恶,就?知道她?不是最幸运的那个,这?就?是冲着她?来的。

“树枝还是冰桶?”舍甫琴科问。

大家这?才想起来,惩罚还有树枝。

图南想都没?想,“冰桶。”

被树枝抽打不要紧,但关键是没?人受过这?个惩罚,她?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谁知道这?几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会把规则解释成?什么?样子,不如冰桶保险。

“女士应该拥有特权,不如换”因扎吉捋了一把额前潮湿的棕色长卷发。

“愿赌服输。”

图南一点也不迟疑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桑拿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