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啊,你不是马上要去国家队集训吗?怎么会突然想要来斯德哥尔摩?”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这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图南抓抓头发,道:
“我很好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打游戏,手机静音了,没收到消息。
对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你要来斯德哥尔摩?”
“没事。”
话筒里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复。
过了良久。
脚步声渐起,不一会儿,又多了些猎猎风声,像是从室内转到室外。
内斯塔的声音也变得轻松起来。
“你没事就好。”
图南:......她能有什么事?
没等她细想,内斯塔紧接着说起流感的事。
图南渐渐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以为她得了流感。
她顿时觉得小伙伴们有些大惊小怪了。
就算她得了流感,也不过是发烧几天而已,值得内斯塔特意从米兰赶来吗?
又不是什么进ICU的重症患者。
眼看着内斯塔的嘱托就要从身体健康转到日常作息了。
图南看了一眼屏幕上快要输掉的棋盘,连忙说:
“好啦,我都知道了,嗯,都听你的。”
挂断电话,图南摸了摸下巴,瞄了一眼电脑屏幕,又暗戳戳的摸起鼠标。
嗯,还是先把对面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赢了,再去网上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移动鼠标,走棋。
下一秒,弹框出来。
系统直接判定她输了。
因为对方上一步就将军了。
图南笑容凝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死心的图南和对面又开了一盘。
正下得兴起。
一片白光从眼前闪过,耀眼刺目。
图南伸手挡脸,眯起眼睛,看向窗外。
谁将远光灯打在她卧室的窗户上?在这样的深夜?
不知道外面的人是友是敌。
这样想着,图南起身,打开保险箱,摸出气木仓。
武器在手,她的心里顿时多了些底气。
如果是问路的还好,如果敢来骚扰她,她绝对会让某些家伙记忆深刻的。
图南打开门,走出去。
夜色涌动,海浪声时远时近。
石子路的尽头,停着一辆银色的跑车。
荷兰的车牌?
图南刚想转身。
车门突然弹开,伊布从车上下来。
看着不断接近的伊布,图南猛地后退一大步,拿着木仓的手却不自觉的垂下,她抿嘴:
“你来做什么?我说过再也不想看见你。”
伊布没有说话,毫无征兆地一伸手,直接将她用力抱在怀里。
“幸好不是你。”
他说,声音低沉微哑。
图南一怔。
伊布的体温似乎高的可怕,透过衬衫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