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许瑶瑶被逗笑，扭头看向夏婉，道:“在高三之前，我做过一个梦，反反复复做同一个梦。

和你一样，我也梦见我去了圣樱，同样和他们那些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我好像喜欢过尉迟衍。”说到这里，许瑶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难以理解的表情，继续吐槽道:“这怎么可能啊，他根本不是我喜欢的款。啊算了这不是重点，反正最后我也很惨，所以我和你一样，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我觉得只要不去圣樱，一切就不会发生。”

两个人都说了实话，却又都没有说出全部，默契地隐瞒了对方是导致自己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之一，不想给对方带来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但夏婉突然意识到了这点，或许这也是问题真正所在。

她问道:“在你的梦里，既然你一无所有，那么得到一切的人是谁？”

“是……”许瑶瑶说着有些犹豫，最后她垂下眼睫，还是没有回答。

没有答案，就是答案。

夏婉替许瑶瑶回答了，她问道:“是我，对吗？”

许瑶瑶微微点了点头。

在确定这一点之后，夏婉突然觉得如释重负，道:“正巧，在我梦里的那个人也是你。”

两个人对视。

错愕，诧异，不知所措，最后却都松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的恐惧、担忧，在这一刻被风一起吹散。

两个人又一起核对了一些各自知道的细节，除了系统的存在以外，夏婉也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倒不是想刻意瞒着许瑶瑶，只是系统两个字一到嘴边，或者用别的方式讲述，夏婉就会发现自己说不了话。

夏婉也明白了，应该是有什么束缚着她，无法说出系统和任务的存在，她只能和许瑶瑶一样，用梦来解释这一切。

许瑶瑶总结道:“所以我们俩看见的都是对方幸福但是自己悲惨的人生，如果要用一本书来形容的话……我们俩在对方的认知里都是女主角？”

夏婉点头，说:“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恶毒女配，你和尉迟衍的爱情见证者。”

“我也是。”提到这里，许瑶瑶的脸上又带了几分不满，道:“但为什么无论在我们俩谁的梦里，尉迟衍都是男主角啊？”

许瑶瑶说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抓住夏婉的手，“我和尉迟衍是真心相爱的，得加钱，给我五百万，我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