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好气地看向江遇时,道:“江遇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尉迟衍这些年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做过?平日也不曾见你有过诸多规矩,就连今日见也本公主都未曾行礼,倘若说定罪,也应该是本公主先定你的罪!”
江遇时撇过脸去,不看夏婉,也不说话。
尉迟衍则是向江遇时挪动了一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我看她是真被这狐媚子迷了眼,已经是非不分了。”
“尉迟衍!从小到大我和你说过无数次,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小声一点!小声一点!!!我又不是有耳疾,我听得见!”夏婉也同样不满,然后又无法理解地问道:“我说你们俩今日发什么疯,是闲的没事干,才专门来我府中欺负我的人吗?”
我的人。
这三个字让尉迟衍难以置信看向夏婉,他指着谢厌问道:“他什么东西?你就这样维护他?他是你的人?那我算什么?我才是与你有婚约的未来夫婿!”
他可以接受夏婉平日胡作非为,现在这苗疆的狐媚子就已经爬到他头上了,那等他和夏婉婚后,她岂不是要宠妾灭妻?
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十余年,夏婉却从未见过尉迟衍如此生气的模样。
她有些心虚,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然而在看见身旁谢厌惨白的脸色之后又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谢厌身世凄惨孤苦无依初来京城,可尉迟衍和江遇时今天就是故意来找麻烦,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于是夏婉又硬气了起来,本着在谢厌面前更是要维系尊严的想法,道:“尉迟衍,你瞪我有什么用?别以为瞪我你就有理了!”
就在双方陷入僵持的时候,婢女却前来禀报,“公主殿下,丞相来访。”
夏婉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道:“让他进来。”
尉迟衍也立刻道:“让他进来!”
两人异口同声。
对于夏婉来说,现在也只有宋之礼到来,才能够把眼前这两个麻烦的人给她先带走了。
而对于尉迟衍来说,也只有宋之礼到来才能好好教育夏婉,替他和江遇时主持公道!
宋之礼很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