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红了一圈,可怜巴巴地询问穆白:“怎么办呀?”
“不用担心。”男人异能在发动,“这里有药剂,吃了就没事了。”
狰狞的紫鸡巴被放出来,上面青筋虬结,下流地微微勾起,丑陋的模样和穆白温润的形象很违和。
被混乱了认知的小兔子嘴上嘟囔:“好奇怪的形状啊...”
却还是两只小手握在肉柱上,病急乱投医地舔上去。
因为穆白自始至终都坐在座椅上,所以阮棠只能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手肘撑在对方腿上,将头凑上去。
小炮灰觉得味道很怪,才舔了几下,就有些嫌弃地转过头。
穆白咧着嘴,笑得很肆意:“难道阮棠想要变成丧尸吗?”
阮棠当然不想,又轻轻舔上去,笨舌头毫无章法地碰着热气腾腾的肉柱。
只是...疑惑小兔不知道怎么将药剂吃出来,还在笨笨地思考,就又听见男主一句:“阮棠不会是没用过药剂吧?”
好面子的小兔子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没常识,嘴硬地回应:“阮棠当然吃过!只不过和这个不一样而已!”
毛茸茸的头埋在男人身下,也就没看见穆白脸上的神情,已经兴奋得扭曲。
而自以为差点出丑的阮棠松了一口气,决定好好使用药剂,不要让男主看轻。
“别用牙齿,用嘴巴吸就会出来。”
阮棠哼了一声:“阮棠也是这样想的,才不用你说!”
穆白指甲都陷入了手心,渗出血液。看着骚兔子用软嫩的骚嘴巴裹吸着龟头,无处安放的笨舌头还不时得贴着顶端,下腹青筋都跳了出来,心脏简直要涨破。
而小炮灰还在疑惑,将丑鸡巴吐出来后,暗自自言自语,“什么啊,怎么还不出来,是坏掉了吗?”
完全听见的穆白轻笑:“阮棠不会是在骗人吧,实际根本不会用药。”
小男生一听也有些心虚,为了不被男主当成傻瓜,发现自己其实不知道,阮棠决定要早点把药剂喝完。
“都怪你一直乱说话,才会打乱阮棠的节奏!”甚至还恶兔先告状,“接下来阮棠才要认真起来!”
小炮灰张口将龟头含进去,还往前吃得更多,一节鸡巴进了温热的口腔。
穆白长长叹了一口气,鸡巴胀大了一圈。
阮棠嘴里满满的,很累,下颚也酸。
他一边吸,一边还晃着屁股,下面痒痒的一直在流水,明明自己只是在吃药剂。
但是,他鼻头一皱,不能被认为自己没有习惯,只是吃药而已就累得想要休息!
这样想着,不服输的阮棠反而更卖力地吸着龟头,像吃着他喜欢的棒棒糖一样,只是味道和大小天差地别。
因为吃得太进去了,阮棠两颊也酸了,收不住的牙齿轻轻磕碰了一下又硬又热的肉柱,精液一下子就都被撞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一大股浓浆直接进了小男生的口腔里,娇气的小炮灰自然始料不及被呛到了。
男人却像一点都不可怜小男生,在阮棠被呛到时,还按着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一股又一股往小男生嘴里喷精液。
满满的恶意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离家出走的坏学生。
白浆从嘴角都溢出来,大部分还是被吃进肚子里,即便半软依旧可怖的阴茎从红艳艳的嘴唇抽出,分离时还啵出一记很清脆的响声。
流着眼泪的小男生嘴巴都合不上了,张着嘴巴,小红舌还在里面乱颤,口腔覆盖着一层浓厚的精液。
只是接下来,穆白表情闪过一丝阴戾。
因为他看见小家伙伸出骚舌头,将唇上沾到的白色粘液卷进口腔里,手指还刮走下巴的浆液,吃进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