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的。”
“你数一下他们摸几次耳垂,捏几次下巴,活动几次手指就知道了。他们这帮人在国外手脚不干净惯了,之前我哥的朋友出千被发现,还让他去曼城赌场捞人。”
容览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确实疏于对场外细枝末节的观察。
不过吴子显知道他们出千,也无法判断这些动作各自对应什么意思,直到容览又玩了300枚才终于确定。
“还有于端那戒指,不当化妆镜可惜了。”吴子显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此时,好学生容览又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吴老师,既然你发现他们作弊,为什么不直接拆穿,还要说自己是靠运气?”
吴子显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就是要让吴辛夷认为,他的运气很差。”
容览哭笑不得,他总算能理解,为什么这兄弟俩都特别讨厌对方了。
等两人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也已经走到酒吧的门口。他们又弥漫起那阵熟悉的沉默,仿佛一把刀,将他们之间的空气劈开。
容览提前想好了对话的结尾,只是不想那么早说出来。但是沉默一出现,他的脑内就出现了一种烫伤般的空白,不由自主说出了“安全词”。
“显哥,我去看看佑哥和羡之哥怎么样了,再……”
吴子显突然伸手,虎口卡住了他腕骨。吴子显的指腹不偏不倚压在他脉搏上,触电般的麻痒顺着静脉直窜到耳根。
“我赢了。”吴子显说,平静的眼睛里仿佛有河水东流。
容览茫然地看着他,不能动弹。
“不请我喝一杯?”
“当然!”反应过来后,容览立刻上前一步,恨不得把内脏都掏出来给对方,“要请,肯定要请。走,显哥,我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