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显直视着容览的眼睛,他说

“现在车把在我手上。”

容览忽然有一种错觉,觉得吴子显简直像在训练他。

家里的阳台上也好,联谊的时候也好,那天晚上也好,甚至是现在……吴子显仿佛一直想逼他亲口承认些什么。

就像训练一个哑巴说话。

可,如果昨天是“想要和你一起喝酒”,今天是“想要你为我留下”,那明天他会说什么?如果这样被一点点突破底线,他早晚会说出那三个字,宛如河水决堤,汹涌而来。

作为朋友,他绝不能说出那三个字。

要不然连这来之不易的身份都会失去。

若是他注定要说些什么荒诞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当哑巴。

“……”

“容览?”看到对方沉默,吴子显轻轻喊了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