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猛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人:“丘瑾宁-”
有她在便可,有她在便可…
这句话听了不止一次,每次情蛊发作,丘瑾宁都会说,有她在便可!
不想与别人,难道是想与她-
“去吧,请韩御医来。”
“哎,好。”
秦初连忙应声,直到把韩御医请进门,心底的波澜仍旧起起伏伏,没个消停。
情蛊一事,府里上下只有她们两个心知肚明,连俩小丫鬟都瞒着。
秦初便借口韩御医要看一看丘瑾宁的腿到底有没有完全痊愈,让两个小丫鬟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而她则跟着韩御医一起进了门,若此番烈酒不成,她便是丘瑾宁的药。
韩神医叮嘱一番要注意的事项,便拿了个凳子坐到了床前,
丘瑾宁默默躺到床上,盖好身上的薄被,头也依照韩御医的吩咐蒙进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右手。
韩御医见状,稳了稳神,从针袋里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慎重地扎在丘瑾宁右手中指的指尖。
随后他便扭头吩咐秦初:“把烈酒拿过来,小心不要让丘小姐闻到。”
秦初打开酒坛,端到了床跟前,凑到丘瑾宁的手边。
“老夫这边开始了,丘小姐且忍一忍,会有些疼。”
韩御医牵着丘瑾宁被扎破的那根手指浸到了酒坛里。
伤口一沾到烈酒,便传来阵阵刺痛,丘瑾宁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子也跟着颤抖了几下,手指用力忍着,忍到发僵发直。
【作话】
二更下午六点见~?
第44章
十指连心, 痛意直钻脑海。
薄被下的人,贝齿紧咬,依然控制不住身子颤抖。
丘瑾宁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指尖的痛意变成了麻木的触觉, 久到她冷汗淋漓,久到她再也忍不住紧绷的唇角,失色念道:“秦初-”
“我在呢, 韩御医, 还要多久才好?”秦初看着不时就会抖一下的薄被,眼底满是心疼。
韩御医想着医书上的记载, 说是一刻钟可成,眼下所耗时间足够。
不等他点头, 丘瑾宁就先有了异样。
床上的人用力抽回了手, 作势要掀开被子:“秦初-”
声音绵弱, 语调旖旎勾人。
韩御医瞪大眼睛,不自觉道:“难道失败了?”不然, 床上的人怎么不像已经解蛊的样子。
秦初一听他这话,忙把酒坛往地上一放,侧身挡住被子。
“韩御医, 劳烦您回避一下。”
韩御医干咳一声, 点点头转过身, 随手捞起地上的酒坛, 真的没成功吗。
待到他一出门, 身后的床上便传来一道浅浅惊呼。
“嗯-”
韩御医脚下一趔趄, 差点在平地上摔倒, 手里的酒坛脱手甩了出去。
“韩御医, 我家小姐怎么样?”绿药扶了韩御医一把, 担心地看了眼房门,刚才是小姐的声音还是秦大草包的声音,有些奇怪,她有些听不出来。
韩御医深呼一口气:“没事,丘小姐的腿还没完全好利索,秦小姐帮她揉一会儿就好了。”
他好难,一把年纪了,还要给两个小姑娘打掩护。
随后,他盯着地面上被打破的酒坛,不敢置信道:“你们快看地上是不是有东西,细细的红红的,指甲那么长,就跟老夫的短胡茬一样。”
“还真的有啊,这是什么东西?红胡子么?”罐子看着那短细的红胡子,一脸探究,小姐酿出的酒里怎么有脏东西啊。
韩御医闻言,顿时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