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嘶,好烈的酒,秦小姐酿酒的本事真是名不虚传,这酒可以试试。”
“可以试试?”秦初皱眉,她要的是确切,是肯定,而不是试试,丘瑾宁的身体,哪能试试。
韩御医正了正神色,语重心长道:“寻医问药,尤其是疑难杂症哪有药到就病除的,都要一边治着一边斟酌用药,丘小姐这情蛊本就不一般,烈酒虽烈,但也要看那蛊虫买不买账,就算是家父来了,也不敢有十成十的把握。”
老头子辞了太医院的职,就回乡逍遥去了,况且据他所知,老头子也不曾医过情蛊,跟他一样,只是在医术上看过此类病症,熟记解蛊之法。
到目前为止,真正动手去治情蛊的病人,他还没遇到过。
秦初眉头紧锁,在她想来,此事关乎丘瑾宁的身子,不容有失,一分也不行。
但情势不由人…
她沉思片刻,一脸郑重道:“是不是只要酒足够烈,就能保证万无一失了。”
“也未必,万一过烈,蛊虫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还是要试。”
“若是失败呢?”
韩御医轻咳一声,错开视线:“若是失败也不打紧,只要找人帮丘小姐疏解一番便可,最好还是找初次给她解蛊的人,或是她的心上人,病人的心境变化很大程度上能影响到情蛊,这样比较保险。”
他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姑娘讨论这种话题,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