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责任,若不是因为情蛊,就不会有这些事了,说起来都是我该做的。”秦初擦了擦眼角,她是高兴的,才不是和那两个没出息的小丫鬟一样哭哭啼啼。
“若没有情蛊呢?若没有情蛊,你便放着不管吗?”丘瑾宁直直望着秦初,眸光暗沉。
秦初愣了一下,心里发苦,面上却随意道:“当然也要管,路见不平怎能不管。”
丘瑾宁目露复杂,喃喃应了一声:“嗯,我知你心地良善,并非大家口中所言那般。”
秦初错开视线:“没错,我是个善良的好人。”
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善良,善意也要看是对谁。
夏日天长,自从丘瑾宁的腿愈发见好以后,秦初就回来得越来越晚,恨不得天天钻进酒庄里研发新酒。
挣钱,挣钱护住丘瑾宁成为了她无限的动力。
阳光明媚,外面起了微风,丘瑾宁卧床半月有余,坐在床上看了眼窗外。
绿药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小姐要不要出去看看,总这么躺着也不好,韩御医说多透透气才好。”
韩御医自那日以后又来了几次,前天才说小姐的腿大好,不日就能下床走路了。
每回都是笑着走的,看秦大草包的目光就像是看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