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累。”
话落,她便拿眼神去看丘瑾宁,她真的行。
提起那一晚是故意的,她隐隐觉得情动的不是自己一个人,丘瑾宁的种种表现给了她一种对方也在回应的感觉,是两厢情愿的感觉。
所以秦初有意提及,想看一看丘瑾宁的反应。
丘瑾宁愣了愣,转头看向院门:“既然不累便去瞧瞧午饭准备好了没有。”
语调冷然,神色淡漠。
“哎。”秦初期期艾艾地转身,试探了个寂寞,她果然是多想了,女主纵使回应也是因为情蛊,哪来的两厢情愿。
望着秦初走出东跨院,丘瑾宁红着脸自言自语一句:“登徒子。”
两人在赏花宴上都没有吃东西,又各自忧心一场,都多吃了一些饭。
厨娘的手艺不错,肉丝豆芽不仅嫩,还带着一丝醋香,酸咸可口,酸汤鱼片也爽口,再配上一个丝瓜蛋汤,开胃又营养。
菜色是丘瑾宁吩咐的,她与秦初两菜一汤刚刚好,至于罐子她们则在偏厅用饭,虽然纵着小丫鬟们,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免得有人上门显得没规矩。
秦初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擦了擦嘴角:“罐子从哪里请来的这个厨娘,做饭太合我胃口了。”
她喜欢吃酸口的。
丘瑾宁小口饮茶,轻声接了句:“味道尚可。”
她想起几次和这个人一起用饭,留意到秦初每每遇到酸口的菜,总会多挑几筷子,因而吩咐了厨娘。
若是绿药在场,肯定会在心底腹诽:当然合胃口啦,还不是她家小姐特意吩咐厨娘,每顿饭最好都有一道酸口的,小姐说秦大草包爱吃。
饭饱,秦初站起来提了几句自己下午要去忙什么,便带着罐子去了成衣铺,专挑大红色的衣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