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丘瑾宁见她一脸担心,弯唇一笑:“无妨,虽闻到一些,尚能忍受。”
其实她看到酒壶,就吩咐绿药把酒端出去了,并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既然眼前这人担心不已,自然不能辜负一番好意。
秦初一听她在忍着,一颗心又提起来,进了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来了你就别忍了?
听着就像是想来占便宜的登徒子。
她琢磨了一下,忐忑开口:“忍得难受吗,若是难受,不要勉强。”
完了,话一到嘴边就不由心,这下更像是登徒子了。
“不勉强又如何,情蛊不解,往后只怕要时常忍下。”丘瑾宁坐在床边,语气落寞中又带了丝漫不经心。
只是那唇角似是含了些许笑意,浅淡且不明显,让人无法确定。
秦初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从桌前的椅子上起身,坐到了丘瑾宁身边,一双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烛台:“有我在的时候,便不要忍了。”
语气发虚,视线飘忽,不敢去看身旁的人。
她绝不是趁人之危,这叫乐于助人,没错,她是个好人,最爱与人方便。
僵着身子坐了半晌,身旁的人也没有动静,秦初正欲转头去看,胳膊就被丘瑾宁缓缓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