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心不在焉地喝着酒,两人从现代聊到当下,倒也聊得下去。
她隐约感到一丝醉意,便放下杯子,又吩咐罐子:“去侍郎府,找丘小姐,就说我有要事跟她讲。”
大不了坦白一切,丘瑾宁总不能因为她不是百钺人就悔婚吧。
说完,秦初随手反锁了房门,没有小丫鬟守着,还是锁上门踏实,免得有人撞进来,看到三皇子,再生出什么事端。
罐子领了命,颠颠地去了侍郎府,又被拦在了门外。
绿药掐着腰看她:“我们小姐说了,今天没空,下次休沐再说。”
罐子眼神一转,换上一脸愁苦:“那怎么办,我家小姐从昨夜就陪着三皇子喝酒,到现在还陪着,俩人反锁在雅间里,谁叫都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小两口置什么气,有话还是早点说开得好,她这么说可不是编排自家小姐,她是用心良苦,丘小姐若是有心,肯定不会不管的。
绿药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家小姐才不管。”
转身,她回了房,便把罐子的话转述一番。
丘瑾宁手里的毛笔一顿,力透纸张,她沉默半晌,继续埋头写字。
待到日落西山,丘瑾宁端起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罐子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