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的事情呢!”

周梨上次路过此处的时候,正是凛冬,没有过多留意,如今得了这话,自然也是叮嘱他们主意保暖才是。

因此,吃完了饭,又出去了一趟,将冬衣给直接准备了。

成衣坊的老板娘见了,瞬间笑起来:“早前便要和你们说,该叫冬衣一并买了,只是那时候太忙,没顾得上,等我想起,你们都结账走了。”一面只连忙给他们介绍那垫着新棉的厚衣裳。

或是贵一些的毛料衣裳氅子,倒是齐全得很。

周梨怕冷,棉衣氅子一样不落下,护耳护手也都准备齐全,卖家倒是会做生意的,送了她一个小手炉。

等他们这会儿回到客栈里,房间里也已经烧好了炭盆。

沈窕还有些期待地望着窗外,好奇明日是不是真的会下雪。

只不过她还没等来大雪,倒是听得楼下热闹起来,原本已经躺下的她架不住好奇心,又穿好衣裳,“姑娘你躺着,我下去探一探。”大晚上的,这样吵闹。

没多会儿,她便回来了,显然是三步并作两步跑来的,气喘吁吁的,一进门就急促道:“姑娘,出大事了。”

“怎了?”周梨本听到楼下安静了,还不见她来,也穿着衣裳要下楼去。

沈窕喘着大气,一面急忙说道:“那钱家,那钱家的人疯了,昨儿他们告那钱大娘子,没成,今儿就跑到风大人家去围着,一百多号人敲敲打打的,将风大人将的半堵墙都敲完了,还趁乱跑进去解开了风大人的马,那马儿哪里见过着许多人拿着锅碗瓢盆乱敲乱打,受了惊吓冲到街上,撞了个产妇。”

那产妇也不是旁人,是这客栈厨子的堂姐家的儿媳妇。

所以出了事情,便是打发人来喊他去帮衬一二。

钱家的案子,闹得浩浩荡荡的,不少人都在留意,所以听得牵连了无辜人,自然是不少人气得骂起来,才有了刚才的吵闹声。

“无法无天了!”周梨的气血一下也翻涌起来,“衙门的差吏们呢?”知州大人都叫人拆家了,他们还无动于衷?

“还不知道,方才三哥出去打听了,章玄龄跟着厨子去瞧了。”那马儿虽是撞着了厨子表姐家的儿媳妇,但还没找着。

周梨也忙下楼,这会儿又得了新消息,说那马屁股上不知谁插了个匕首在上头,马儿才受了惊,这会儿在街上乱跑乱撞。

她急得正要去衙门,忽然乾三匆匆来了,只避开众人和她禀道:“这绛州衙门的人,都被孟州判调遣去剿匪了,如今只有几个老弱病残在衙门里。”

“这倒是巧了。”周梨知晓这孟州判孟写虎,是陈慕嫂子孟环君的堂兄,早前他也是在此处当值。

是原来旧官员中算是做的不错,所以被留下的那一部分官员之一。

乾三颔首:“是巧。”所以他是打算继续来查。

周梨自然是应允他继续查,又问起那马匹之事,乾三只说已经叫人给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