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已经很久没有时间这样聚在一处闲聊了,可惜那罗孝蓝要自己奶孩子,周梨和莫元夕也没好耽误她休息,而且还要去王家那边,也就告辞去了。

王家这头,多来往的是生意上的人,周梨来得晚了些,但今日大家都能理解了。

毕竟要跑那么多家。

她俩没赶上酒席,只见过了跟着岳父王掌柜一起给些亲朋好友们敬酒的佤族女婿后,便去新房里看王洛清。

王洛清早就已经练起来了,现在仍旧将自家商行在这屛玉县经营得有模有样的。

加上相公又是自己挑选来的,当然是没有什么小女儿家的羞怯,见了周梨和莫元夕,是埋怨了她们俩好一阵子的,嫌弃来得晚了些。

又问起那陈慕的女儿生得如何?多少斤?像爹还是像娘多一些?说了些琐事闲话,方将那目光落到莫元夕的身上,“你这样一副好皮囊,又有好脑子,不晓得以后要便宜了哪个呢!”不过又有些好奇,“我没定下亲事前,可没少叫人在耳边嚼舌根,闲言碎语更是不少,都说我是老姑娘,便是我爹娘也没少叨念我,你就没人说你半句么?”

莫元夕冷笑一声,“他们敢说么?”

王洛清忽然想起当初在芦州时候,莫元夕刚初掌起那茶行的时候,总有人去调戏她,但她性格泼辣,那些人不但占不到便宜,最后还要吃苦果。

所以听到她这话,顿时就了然,“也是了,你这脾气,那不要命的才敢到你眼前说你闲话。”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还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要什么青年才俊才能入你的眼?”坦白地说,莫元夕真是有一张祸国妖姬的面容,即便现在她装束很是朴素简单,但那一双风流媚眼,真是不能叫人多看,不然难免是心生荡漾。

一面又朝周梨说道:“师父,你倒是给元夕上心几分,你自己倒是有了夫君,可不能不管元夕。”

周梨哪里有那闲工夫,更何况莫元夕也没多大呀。但叫王洛清这么一说,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要说我这手里的资源,不管文的武的,都是能给你挑来一堆,你就真没有一个能瞧得上的?”

而且这些个人,哪个不是正儿八经的青年才俊?

莫元夕扶着头仔细想了想,最终给了周梨一个答案,“你认识的这些人,我也认识,要真有那意思,还能等到现在不是?同他们都处成了兄弟,难不成你还会和自己的兄弟成婚?”

周梨给了她一个白眼,觉得多半是没得救了,“罢了,打光棍正好呢,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金商馆,省得像是孝蓝一样,成婚生娃,白瞎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不说,还苦了我捡这么多事情来做。”

这说罢,又问起那王洛清来,“你这夫君我瞧见了,倒也是端正俊俏的,不过你们这成婚是不是有些着急了?”从跳花节到现在,也就两三月罢了。

“哪里着急,我早前其实去久茂寨的时候,便认识他了,多得他帮忙,那边的生意才顺利,只是我不曾问过他的私事,哪里晓得在跳花节上瞧见了,我便想着这多半是缘份,可不该给错过了。”王洛清只简单解释着,反正她自己是十分钟意这个郎君的,人家又愿意入赘,且在久茂县那边,还有好几头大象。

于是在她提到大象后,莫元夕和周梨便开起玩笑,说她就是图人家有好几头大象,才和人成婚的。

不过玩笑归玩笑话,也是说了些未来的发展,直至那喜娘在外面催促,说是新郎官要来了,她俩才念念不舍地告辞回去了。

走前也打趣了那王洛清一回,引得王洛清又气又羞,只追着她俩掐起来,引起阵阵笑声。

这一日,满城炮仗声阵阵响,她俩回去的时候,还遇着好几家特意将宴席开得晚了些照顾客人们的。

周梨忍不住好奇侧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