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劝着,“好歹吃一些,我们这屋子里出去的人,不能为了那种烂人连自己的肚皮都不管了。”
见她动了些,才放心了些,不想才出去,就叫上官飞隽拦上问东问西,得知朱嬛嬛知晓后,除了难过之外,没有一丝顾念那宫卓凡,便松了一口气,还拍着胸脯朝周梨保证:“阿梨姐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姐,你去同师父先忙要紧事情吧。”
周梨那一瞬看着上官飞隽,觉得这孩子真是个体贴的,“有你照顾她,我
就放心多了。”
却不想上官飞隽得了周梨这话,仿佛是得了那圣旨一般,随时随地出现在朱嬛嬛的视线里。
朱嬛嬛若是嫌他烦了,他便将话搬出来,说是接了阿梨姐的托付,要好生照顾她的。
如此,朱嬛嬛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周梨一个下午,也是和卢晋安挑了好几处合适宽广的地方,其中有一处他最为钟意,只是那边原本没有村落,所以路并不如其他地方,若真要选在那里的话,只怕还要重新修一条路出来,所以是被拦住了。
于是卢晋安便打算再考虑几天。
这事儿的确不是一拍板就能决定的,周梨也不催他,自顾回了城里去,临走的时候去看了一眼朱嬛嬛,见她红着眼眶。
可见失恋又险些被渣男骗,两件事情都叠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的确是没那么快就好起来的。
但自己也是事务缠身,没得办法在这里陪她了,只安慰了几句,再去交代那上官飞隽照顾着她一些,也就回城了。
接下来几日也是忙着金商馆之事,将那送往豫州的粮草都安排妥当,由着牛满山与云众山亲自押送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那挈炆也从奇兰镇抽空回来了。
话说下面这些个镇子,哪里的路都没有那奇兰镇修得艰难,如今也只才得了几条主干道罢了。
他不知怎就跑回来了,一来就直接寻了周梨,似乎很是着急,到金商馆里来,“阿梨你现在有空么,我有话要问你。”
他的神情让周梨觉得有些不对劲,隐隐有些担心起来,难道是哪里听到了阿若的消息?
可这不应该啊!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他又几乎都在奇兰镇,怎么可能晓得呢?
一面只起身,与身边的管事们吩咐了几句,便叫了他到隔壁书房里说话。
然才关上门,还没等她招呼挈炆坐下,挈炆便开口问道:“你那一趟去丰州……”
他却没将话说完,只用那一双有着异域风情的眼眸看着周梨。
周梨深吸了一口气,便知道果然他还是晓得了,“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不必管我如何晓得,此事你为何要瞒我?”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可以从口气中判断他此刻的情绪不稳了。
这叫周梨有些紧张起来,连忙过去安抚他坐下,“不是我不愿意同你说,只不过我上次回来,也没待多久便匆匆去了齐州,你也一直在奇兰镇,实在没时间说,这一趟出去,又将金商馆许多事情耽搁。”
可以打着为他好的旗子,将此事隐瞒下来。可最终周梨觉得,挈炆有这个知情权,但一直没有考虑好,要如何告诉他才是。
却没想到这拖三拖四的,叫他给找回来了。
挈炆拿出一封信笺来,递给了周梨。
周梨展信一看,却见其中没提寄信者是何人,字迹也陌生,不是自己认识的所有知晓此事的人写来的。
这让周梨那心里一下就排列出了好几个可疑者,但也没有忙着去分析,只将关于阿若之事,都全盘告诉了挈炆。
自打她开口说话起,这书房中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如今说完了,房间里便陷入了沉寂,如果不是窗户外面的知了一直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