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去,我立马就把他们的样貌给描了出来。”又说自己没有直接去报官,只因那几个人提了一句,若是白亦初没得榜首,还要不要继续冠他的名字撒。

而且还相当聪明,打算这几日就寻迹本地的人来帮忙撒铜板。

正是这样,他才十分关忧此事,不然他自来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心里一直挂记着周梨,当然是巴不得白亦初榜上有名出息。

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有人要害白亦初,还要垫上无辜人的性命。

这是要将白亦初给从榜上拉下来啊!试想若是真有人当场撒钱,还自称是周家找来的,那到时候出了人命,只怕还不止一条,全都要叫周家和白亦初背。

周家难逃一劫不说,白亦初这榜上的名字,怕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白亦初一听的这话,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当即朝柳相惜作揖拜谢,便要拿这几个人的画卷去报官。

柳相惜见此,“我同你一并去,还能做个认证。”

他这样相帮,白亦初心中深受感动,却不知柳相惜打的却是他那媳妇的主意。

也好在等了没多久,林冲就来了,一行人直接去了衙门里。

但也不敢叫家里知道,只叮嘱着林冲帮忙瞒着。

晚上回去周梨问起柳相惜找他何事,白亦初也只扯着谎,说是卷子的问题。

周梨也没多疑。

哪里晓得第二天中午,周梨一向最熟悉的那个小乞丐萝卜崽就找来了,“阿梨姐,今儿有几个十方州人来找,给我们哥几个体面衣裳 ,叫我们放榜那日去人堆里撒钱去,就喊着说是白公子和你的

意思。”

只不过他觉得不对劲,且不说这样容易出现踩踏事件,真有这样的好事,周梨都会直接找自己,或是阿平哥那边帮忙,怎么可能找几个十方州人来呢?

于是觉得不对劲,嘴上应着,喊了人跟着那几个十方州的人,自己则跑来同周梨说。

这就是害人性命,害的还不止是自家,还不晓得那日多少无辜人呢!如此事关性命,周梨也等不得白亦初回来,直接就领了萝卜崽去衙门里报官。

不想接这案子的,竟吴同知,听闻后急忙拿出昨晚白亦初和柳相惜拿来的几个画卷同萝卜崽辨认,“可是这几个人?”

萝卜崽一看衙门里有他们的画卷,顿时震惊起来:“莫不是惯犯?就他们几个,我不放心,喊了人跟在他们身后,自己跑来问阿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