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句有用的消息也没说。

可把周梨几人都急得不行,“你倒是说出了什么事情?”这样人多的地方,周梨最怕的就是踩踏。

桥倒是重新修过了,还格外加固,自然不可能再像是那年七夕诗会一般出事。

却听婆子说:“那个清风书院不知是闹哪样,在水里掺了药,参加比赛的人被药死了十几个呢!”

“菩萨呀,这清风书院这几年是怎么了?”陈老太太皱起眉头,万分不解。

和她一样不理解的还有周梨和白亦初,本来近年来清风书院得罪的人就不少,风评越来越差,怎么还要做这害人性命的事情?

然事情却不止是这样简单,婆子继续说:“可不是呢!害人就算了,还要穿着那武庚书院的院服去下药,真是歹毒芯子!”

起先还以为真是武庚书院的人,可是武庚书院的学生,要么在书院里,要么就在家里,或是在别处看龙舟,哪里能挤到里头去下药?

出了十几条人命,衙门马上就着手查。

公孙曜办事情,从来不拖拉,也亏得武庚书院的学生并不多,这三下五除二,武庚书院那边的学生都有证人证明清白,倒是意外发现有人的院服被偷了去。

然后顺藤摸瓜,竟然是那清风书院的学生。

“如今在审,也不晓得背后可是有人。”婆子来时,还不知道审问结果如何?

是私仇还是旧恨,难说得很。

但害武庚书院,是明摆着的事情。

第53章

周梨仍旧觉得匪夷所思, 就算是叫人下了降头,也不见得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而且事关武庚书院,当下两人也没在陈家多做停留, 这里与陈家老太太做了辞,便去了那衙门。

一下出了许多人命,那参加划龙舟的, 又都是些青壮年,是家里最大的劳动力,上有老下有小。本是欢欢喜喜出门参加龙舟比赛,眼下却是白白丧了性命,怎不叫各家难受。

衙门口比河边都还要拥挤,这拥挤中多的是铺天盖地伤心欲绝的哭喊声,老老小小的跪满了衙门一片。

周梨和白亦初来得晚, 哪里能挤得进去?只在外围探听到, 说清风书院的山长都已经来了。

有人说必然是清风书院故技重施,想要借此夺得这第一名罢了。

毕竟前年他们就用那些个阴暗的手段害了不少人,只不过当时就叫人家身上挂了些小伤,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才没有人直接告上衙门来的。

这次被抓了个正着,看他们还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