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脸面,怕叫人晓得,闹了人来,自己有白张嘴也难以解释清楚,只能含泪一直躲。
也正是如此,才造成了刚才周梨和香附在墙根地下听到的那东西翻落声音。
周梨正看得一肚子的火,忽然叫香附一拉,忙回头朝她使了个眼色。
香附不解,上前了两步,有些害怕自己把梯子踩断了,便伸手攀附着墙,只瞧见一猥琐男人将安夫人扑倒在那井口边缘。
安夫人怕是一心要寻死了,瞧她那身子扭动着,分明是想投井里去。
哪里晓得这时候安姑娘忽然来了。
安夫人眼角余光也瞧见了,挣扎的身子只能停了下来。
可她那女儿睁大着一双眼睛,却像是没有看到母亲被□□这一幕一般,反而问:“娘,您怎么了?”
周梨本是怒火三丈,心说这是个什么女儿,见着母亲被人欺负不出来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直至这会儿听到安姑娘问话,她才发现安姑娘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分明就是个盲女。
而安夫人似怕女儿担心,只得忍着眼泪回了一句,“母亲没事,你快回房去,别摔着了。”
那个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却是得意了几分,手越发肆无忌惮。
“母亲~”安姑娘却始终觉得不对劲,母亲的声音不对,一面摸着要上前。
那男人却一点都不忌惮,反而继续上手。
周梨哪里还能忍?即便她对安夫人的夫君是清风书院的人不满,但也不能看眼睁睁看着这母女被欺凌。
不过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晓得安夫人一直不敢开口出声,就是顾忌名声,不然就自家那头干活的云众山他们,立马能听到过来营救的。
所以朝香附使了个眼色。
香附时常跟在她身边,一时就心领神会,直接纵身跳进院子里,不顾安夫人惊诧的目光,只一巴掌将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劈晕了过去,随后扯了半截井绳,将人绑了个结实。
这才去给周梨开门。
眼不能明,那听觉自然是比寻常人灵敏,一下发生了这许多事情,那安姑娘哪里还不明白,只颤颤巍巍地伸着手摸过来,哭着喊母亲。
安夫人却是不敢哭出声音来,只呜咽地安慰着,“娘没事,娇娇不要怕。”一
面又朝周梨主仆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