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同窗么?”
白亦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猪头’,“除了我,还能有谁?”一面问周梨要不要进去找书?
周梨摇了摇头,家里还一堆事呢!“最近怕是没空,过一阵子,或者是你沐休的时候帮我带几本有意思的。”
然后就同白亦初挥手告别。
她匆匆穿过那些狭窄巷道,这会儿街上的人逐渐多起来了,好生热闹。她想着正好都来北市了,这头的菜比他们南市的便宜多了,于是便想着不如顺道买菜回去。
寻到了这边的菜场,只见密密麻麻的菜摊,卖的也是五花八门,又因这边靠着河,鱼虾不少,还都活蹦乱跳的。
一时有些后悔,自己该拿个鱼篓的,最起码带个篮子也好啊。又见自己已经买的几样肉,这提着回南市太费劲了,街上人又多,若擦脏了人家衣裳不好说。
便决定咬牙买个篮子。
然后买篮子的时候听人说起那福满酒楼,昨晚就叫人查封了,说是里头吃出了脏东西,因此被勒令关门了。她一听,这不是那钟易光家的酒楼么?可不就是靠着这酒楼里赚来的钱,那钟易光才和那几个官宦子弟为非作歹的。
于是连忙凑近了些,“这位婶子,好端端的,怎就查封了?那也算得上是城中老字号了。”
菜场里多的是各家的老妈子,嘴巴碎消息来路还快。
马上就有热心的知情大娘回了她的话,“呀,小妹子你不晓得,这钟家得罪人了。”一面朝众人问:“昨儿那桩案子你们晓得不?调戏人家小姑娘,却不料人家里虽没个正经当家的,但女人小孩都是血性的,直接就来帮忙,那地儿离衙门多近啊,咱们这公孙青天又正好在衙门里,叫遇着了个正着。”
不过她说到这里,那眉眼里满是一副自己掌握了第一手情报的得意之色,绘声绘色地说着:“我有个在衙门里当差的侄儿,听他说啊,昨日那案子回来又审,听说后来有好些人来状告,里面还牵扯了人命,有姑娘在他们失了青白,跳河没了。”
这犯了人命官司,只怕不是关一阵子赔几个钱那样简单了。
周梨昨日回家后,都顾着家里,哪里晓得竟然还有番外篇。
只听有人说,那些公子哥儿们,家里可不敢责怪天面无私判了案的知府大人,所以只能拿这钟家出气,一致觉得都是钟家的那个儿子连累了大家。
又说起那马车里的玩意儿,都叫人脸红,还因周梨年纪小,几个老婆娘家她赶开,不许她再听。
周梨终究是没听到,但也有些后怕,怎么也没想到,那几个十几岁的纨绔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明明他们也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