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他的心,我不能让他跟方芮一刀两断。

我甚至不能过多地说这件事,我怕他会因此跟我翻脸。

我从来没见过他翻脸。

陆总还在说,他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他仔细描述自己的计划,他如何得到方芮的心,我如何把陈逸拴回家。

我静静地听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我能怎么拴他,我拿孩子都绑不住他。

我的一晚值五十万,我的一孕值3%的股份,可是方芮是无价的,拿钱买不了的,他闪闪发光。

而我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劣等品。

陈逸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