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的反差和人设背景的无奈凸显的淋漓尽致,只要这个人设演好,上升空间绝不会低。

但郁棠有些演不出来。他在现场被肖正冕拉到一旁讲了很久的戏,还是有些找不到感觉。

肖正冕不凶,反而郁棠自己有些着急,他在工作上自然是听导演的呀。

他拽着肖导小声说:“哥,我真的有小j,怎么才能演出没有的感觉,这段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肖正冕脱口而出:“旁人都行,你不行?”

郁棠瞪大眼睛,质问他哥什么意思,问他是不是后悔捧自己啦,问他是不是觉得他就是花瓶。

但他气鼓鼓的说,就算是花瓶他哥也要忍着。

他要小牌大耍,他要改剧本。

肖正冕问他是不是真的想体验太监的感觉,郁棠梗着脖子说,‘有本事你真的把我阉了吧’

当天下午剧组休息半天,导演带着男主角回酒店找感觉去了,第二天拍摄时,郁棠顶着一张提不起精神的脸,裤子不敢磨大腿,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被监制称:“简直神了!”

“看看这眼中对硬不起来的幽怨,看看!我的天啊,肖导,你这单独讲戏,效果显著啊!”

郁棠那天被肖正冕带回酒店,他哥二话扎了一针发情针,本就是E类信息素的男人,平时扎抑制剂都需要特制,直接扎了发情针,郁棠进门便后悔了。还没等退后逃跑,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按在床上。

从下午到凌晨四点多。

郁棠早上尿尿都觉得痛死了。

拖着腿发抖的身体去了剧组,将那种作为新太监的不甘,无奈,傀儡般呆滞的目光演绎的淋漓尽致,这一幕太生动了,像个活生生的,刚阉割过的太监。

还有一幕需要郁棠对镜头释放一个恨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