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真心想接捧花,把你们的喜气分给我们点。”

“冕哥头回求我办事,当然有求必应。”曲野整理好他的领结,寸头帅的不得了:“走!”

接亲到一半车队朝礼堂出发时,肖正冕低头看手机,发现郁棠的心率有点变化就知道人睡醒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电话便直接打了过来:“哥!袜子呢袜子呢!!”

“卫生间,你洗把脸,化个妆,我回来接你。”

肖正冕声音从手机传过去郁棠好像瞬间便不着急了,俩人没挂电话,确定暂时没什么环节需要帮忙后,他回酒店把刚睡醒的小祖宗打扮起来。

郁棠从小就离不开他。

每天要穿什么袜子,脑袋上要戴什么颜色的卡子全是肖正冕一手操办,以至于每次郁棠和他吵架想要离家出走时,连一件衣服都不会叠,只能团吧团吧乱糟糟的扔在行李箱中。

他给郁棠换了睡衣,帮小卷毛打了定型发蜡,他们打着同款领带再次出发婚礼现场。

礼堂的灯光很亮,巨大的水晶吊顶和满是圣经油画的雕塑墙壁好像瞬间能把人拉到只有纯粹的天堂。

当两个新郎从外面的红毯牵着手走进来,走到神父面前,走到神的雕像下面对面宣誓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时。

背景音乐播放着舒缓钢琴曲,一切又美又梦幻的不可思议。

新郎说相遇时。

他想到三岁第一次见到Eric,他的笨猪。

肖正冕想到的是他第一次念讲国语,第一次说的话除了你好,便是小鱼塘。

新郎说到动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