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空白的墙上还有墙画,那别别扭扭的笔触一看就是郁棠亲自画的,从海绵宝宝到青青草原的小羊。
郁棠的玩具有专门的柜子,每一个亚克力格子写着什么时候的玩具,起的名字,成双成对。
沙发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郁爸爸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去年来的时候还没装好,这个风格是你装的吗?正冕。”
肖正冕放下菜,让郁棠回房间待着。
“不用,就在这待着。”郑庭阳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抽开客厅的抽屉。
抑制剂,油,套。
住着什么样的人,会恩爱到客厅里也备着这些,郑庭阳嘭的一声将抽屉关上,抬眼便是落地窗外的繁荣的F国。
夜晚的这里,关了灯从屋里看向外面是璀璨的,美丽的。
郁爸爸到卫生间拿出洗衣机里还没洗的衣服,郁棠的那件比较小,他闻了闻上面的味道,郁棠的奶香味已经变了。
他顿住脚步,拿着这件衣服朝郁棠的方向看,他皱着眉不敢相信的看向肖正冕:“终生标记吗?”
他和郑庭阳是BO,从没有过终身标记,郁爸爸这辈子都不知道终身标记的味道,他无法确认,只能问。
在送郁棠大一开学的机场里他闻到了相似的变化,只是不明显。
他以为只是郁棠的发情期到了,是正常的。
郁棠的奶油香气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甜味,混着淡淡的乌木味,两股气息交汇着,缠绵在郁棠的衣服上。
肖正冕的味道怎么会从郁棠的身上散发出来?
郁爸爸只想到一种可能,终身标记。
他拿着衣服有些抖,质问的声音也变得狭促,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正冕。
肖正冕将郁棠挡在身后,说:“是。”
“郁叔,我会和郁棠结婚。”
“肖正冕!”郑庭阳打断他的话,那张平日温和的脸上充满冷漠严肃:“你不知道郁棠多大吗?”
郁棠大二,二十一岁。
终身标记意味着从此以后郁棠只能是他的,意味着郁棠的每次发情期只能有肖正冕陪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