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乎乎的小团子在怀里滚来滚去,他后半夜总是醒,下意识的想给郁棠盖被子,可每次醒来怀中抱的不是郁棠,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很难形容、

以及他早起,室友们没有他起的早。

肖正冕总是一个人早起去健身房,他受不了怀里没有这小崽,郁棠一天不用他的毛绒脑袋在怀里乱钻,他总是觉得虚空。

郁棠也有点小难受,两人的小腿缠在一起。

“哥,你给我整一下行不?”郁棠小声说。

他自己不会。

不是节奏不对就是手臂酸,要不就是弄疼了不舒服,这种本能应该会的东西,郁棠偏偏学不会。

将近一个月的小分别让郁棠也难受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他们太熟了,生活里处处都有对方的影子,一旦消失就像失去半条命。

肖正冕的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一寸一寸,把他刘海慢拢在耳后:“学着点。”

“我学不会呀。”

“这次学个能会的。”肖正冕起身把窗帘拉上一半,让郁棠坐起来,他慢慢的跪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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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和郑庭阳在京城待了三天。

这三天算是彻底了解了艺考形势,裴长忌家的孩子黎默在F国都当上模特了,顺便也请出来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