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棒。
他哥说:“苦了什么哥也不能苦了你,咱们以后还正常买零食,考不考上都不戒。”
郁棠真受不了,哇哇的紧抱着肖正冕,说他哥最好,他真知道错了,不要他哥瞧不起他。
他很怕肖正冕觉得他心思不正,以后不喜欢他了。
郁棠问他,可不可以怎么样都喜欢他,以后他们还紧紧的贴在一起。
肖正冕可喜欢他黏糊自己了,捧着他的脸亲亲嘴:“就喜欢你,怎么样都喜欢,可以不?”
郁棠被亲亲嘴,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好多了,乖乖点头:“可以的。”
他进考场时睫毛上的泪珠还没擦干净。
考场布置严格,因为外校也有参与育才提前直升的考试,一个考场三个监考老师,郁棠坐在靠窗那一排,等发卷子的时候他把奶酪棒拿出来吃的很仔细,肚子很饿,昨天到现在心情沉重都吃不下东西。
老师发现时把他的奶酪棒壳子没收,再次提醒不许考场吃东西,几个老师都认识他,点名批评,但郁棠的心里不但不难过了,还有些美起来。
肖正冕就在走廊等,郁棠看不见他人,只能看到拐角处有个校服衣角,只要能看到他哥一点东西,他都安心的不得了。
大不了,以后他哥金光闪闪,自己捡垃圾也能创出人生!谁说不上大学就不能有出息了?
他想到自己的爹郑庭阳,高中都没念完只是初中学历,现在照样在家当家庭煮夫,无业游民,一天天也美滋滋的,自己应该向亲爹看齐,逆境中也开出勇于躺平的花骨朵。
第一场考试是语文。
这是郁棠最不会的科目,他的阅读理解总是差劲。
他曾经不能理解,为什么秋风萧瑟便能代表人寂寥,如今他看着题目,看到凛冬将至雪花飘飘北风萧萧,他似乎真的身临其境一个心死之人,无比能理解这场环境描写,下笔如有神,写下了洋洋洒洒的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