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郁棠只能看清自己的脚尖。

“哥..”

“嗯?”肖正冕拿着腺体贴纸回来,让他低头,把原来的揭开给他覆盖新的。

肖正冕的睡衣脱了,赤裸着上半身,郁棠本来想问他的衣服去哪了,后来才想起来,弄湿的内裤蹭脏了。

郁棠的脖颈乖乖向前伸,鼻尖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腹,肖正冕的下腹动了动,腹肌有不明显的起伏。

他干脆把脸都贴在冕哥的腰上,本能使然。

omega迫切的希望能得到alpha的信息素安抚。

正常情况下换了衣服也就算了,但两人的房间里信息素交汇太多,从前没有半分收敛,郁棠只闻了一会便觉得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小肚子,涨涨的,牵动他心里很痒,和梦中的焦急没有差别,只把这种不适感带到了现实生活中。

“哥..我还不舒服呢..?”郁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他的两个父亲一个omega,一个Beta,家里没有过alpha,什么标记,什么成结对他来说无比遥远,是他生活中缺少的致盲区域。

肖正冕意识到是自己的信息素让他难受,随便从抽屉里找个根抑制剂扎。

郁棠躺在床上抱着他问:“哥,你为什么扎针?”

他们以前都很喜欢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怎么现在闻起来这么难受呢?

肖正冕摇摇头,他侧头目光垂过来,涌动的沉思让郁棠心惊。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