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觉天亮。

可不知怎么的今天做梦了,他梦见自己要去F国找哥哥,爸爸们不让,然后他决定开铲车去,关键路途太远了,一时半会根本到不了,他要上厕所,下.面难受的要命。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反正开车开的就是很着急,早点到能早点尿,这条路像是没尽头一样,怎么开都到不了。

郁棠急的边哭边开,发誓再也不开铲车了,这也太慢了!旁边路过的老大爷蹬自行车都比自己快。

他呜呜哭着加速开,憋的难受,分不清是心里难受还是下头,委屈死了,他心想我哥怎么回事啊!怎么不来救救我啊!

过了一会,他终于找到他哥了。

但他是开着铲车直接破门而入的,一面墙都推倒了,里面的肖正冕赤裸着上身。

水珠莹润的在薄肌上流淌,从少年的锁骨一路向下蔓延,放松有些柔软的胸肌,坚硬的腹肌,还有人鱼线,他觉得他哥的身材快和电视上的模特一样好了,平时穿着校服也像衣服架子,他羡慕呀,自己长大也会这样的。

“哥..”郁棠开了太久车,下来时就腿软。

但梦里特朦胧,冕哥立体俊美的五官模糊起来,他的舌尖舔舐着唇上的水珠,让郁棠憋的更难受,他心想,要是哥在洗澡,他怎么尿尿啊。

他求哥快点洗,他可着急了。

他哥不理他,就在他面前这么洗,郁棠边哭边着急,又觉得莫名其妙问:“哥,你洗澡,下头咋洗肿了?你怎么了?你把裤衩脱了我看看,你是不是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