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直都疼,再也不来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这几句话说的难过委屈,尾音也微微的颤,他低着头,双手被哥哥攥着,眼中却渐渐湿润泛起雾气,泪花像浪一样在翻涌,气哭了。

肖正冕哪舍得打他,捧着他的脸:“哎呦。”

“心疼,怎么不心疼?”肖正冕吹吹他的额头:“真敲疼了?”

“哼。”郁棠不说话,只瞪着他。

一副不肯和他再讲话的架势,双手环抱在胸口,也不给哥哥摸手了,转过身去把背影留给他:“回去就让我爸把我的腿打断好啦,以后再也不找你,这样就不能乱跑了。”

肖正冕抱他,他发狠了生气,干脆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变成一只白色的小蚕蛹,严严实实。

小祖宗似得。

说他也不是,不说也不行,如果以后不真的放在兜里随时带着,这样的事肯定少不了。

肖正冕喜欢解决问题,而不是去反复品味问题。

过去的事便过去,他不应该伤了小孩一片赤诚的心。

他躺在床上戳了戳气鼓鼓的小蚕蛹,被子不动,甚至还往外拱了几公分。

肖正冕才是受不了吵架的那个,他一把将被子都揽在怀里,被角掀开一点,郁棠情绪激动上来信息素便到处乱飘,香喷喷暖烘烘的小红薯。

“小宝,我是担心你。”他搂着人:“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有多高兴,刚才有多惊喜我就有多后怕,你没自己出过门,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