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睡好梦的。”郁棠心里空落落的。

肖正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好像一条蛇,把郁棠心里碎掉的空洞补起来:“哥就答应你一件事,哥去哪都带着你。”

“就这一回,以后哥把你揣兜里,行吗?”

郁棠抠抠被角:“拉不到勾呀。”

“哥骗你是小狗。”

“哥不骗你。”

郁棠擦擦泪,抱着玩偶躺着,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思念将他击碎。

他不记得小时候和Eric分开有多难熬,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好像小虫子在爬血管,密密麻麻的疼呢。

三天也分不开,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