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午睡,好像他说什么都对,照着做就能舒服。

慢慢成习惯,郁棠也喜欢被他摆弄,脑袋里的潜意识就知道一句话;Eric跟他最好,哥说的都对。

他乖乖的看着家里的这盆望鹤兰。

这盆绿植在家里地位很高,他爹把这盆花照料的很好,三岁时这盆花和小鱼塘差不多高,现在慢慢养大,望鹤兰的花盆也变得越来越大,都要移到阳台来养。

郁棠想着,将来自己也要养一盆这样能随着人长大的花,看起来真牛,竟然能长这么大,玩手机玩累了还能瞧绿色。

“哥,过几天我上花店里给你也拿一盆望鹤兰呗?这花真能长!”

肖正冕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觉得他傻气:“你懂什么。”

郁棠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噔噔噔的跑过来道:“我怎么不懂了?”

“花店里多娇贵的花我也会照顾呀,我还会剪枝,能沃肥,会培土呢,我怎么不懂了?”他瞪着大眼睛不服气,像个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就你学习好啦,不让别人比你厉害?养花你肯定不如我的呀。”

肖正冕让他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

俩人的脑电波总是不同。

一个说城门楼子,一个念胯骨肘子。

望鹤兰是郁言送给郑庭阳第一份礼物。

望鹤兰又称天堂鸟,能长很大,不开花只有一年四季绿葱葱叶,它的花语是;苦恋。

肖正冕说:“要养就养向日葵。”

郁棠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雪绵豆沙,嘴巴鼓鼓的歪脑袋想,想到向日葵每天脸都朝着东边,晚上是不是忽然猛转头?他还真没观察过,花能忽然转头吗?含羞草就能一碰叶子便合上。

他自己给自己想乐呵了,咬着筷子咯咯笑:“行,养向日葵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