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坐姿板正了些,有些紧张的盯着郁棠,好像在等他看自己。

郁棠微微皱眉略过了爸爸的话,他指着照片角落:“这个,我说这个盘子里面的蛋糕是什么味的?怎么是蓝色的,蓝莓的吗?颜色很浅,像薄荷,好吃不?”

肖正冕:“...”行吧。

郑爸爸笑他眼里就没旁的东西,揉揉他脑袋,转头和肖正冕聊上肖凯,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事。

肖凯回到国内工作,大部分时间早出晚归,家里平层又大,有时在一个房子里都不打照面,小时候肖凯还能多抽空陪陪孩子们,如今都大些,他知道儿子自己心里头有杆秤,主意大,便也不怎么管了。

大部分时间只有两个小孩自己待着。

郁棠晚上和以前一样,爸爸们回家,第一宿肯定要住在一起说说小话,讲讲故事。月ɡё韣鎵

时间差不多,肖正冕自己拎着书包下楼准备考试资料去了。

爸爸们将近小一年都在外头玩,小孩上了初中后小孩个头窜的快,抱在怀里能切实感觉到长大的分量。

郁棠缠着爸爸,又粘着郑庭阳给他讲故事,过一会困了还撒娇着要拍后背。

晚上,郁棠困得睁不开眼,又习惯性的缠人,长大后的小孩体重压上来,险些没让郁爸爸在睡梦中去世。

这颗小脑袋怎么都没推开,八爪鱼似得紧紧拥抱着不肯分开,还要闻爸爸身上的香味。

郑庭阳心疼老婆被压的喘不过气,抓着小孩让他过来折腾自己,但他是个Beta,身上没有信息素味道,郁棠不适应,睡一会,不知道怎么的,又轱辘到郁爸爸怀里。

郑庭阳低声说:“哪来这么多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