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不?”
“还行?”舒然靠坐在床头,顺手就拉过棉被盖住自己。
“那我去烧水了,洗澡洞房。”徐慎说。
他记得第一次时,舒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也就是说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不是那么圆满。
“洞房个头啊,今天开业那么累呢。”舒然懒洋洋地瞥他。
“又不用你动,你也好意思喊累?”徐慎坐在床边,仔细把身上的配饰摘下来。
“我怎么不好意思?”舒然靠在床上,抬起脚轻轻踹了踹徐慎:“瞧你说的,不用动就不累了吗?”
“是爽累了吗?”徐慎问。
“对。”舒然笑着说。
耍了几句嘴皮子,徐慎弄好洗澡水叫舒然去洗,舒然还是听话地去了。
就像徐慎说的一样,反正又不用他动。
*
第二天,某报上就登了云裳新店剪彩的头条,舒然又一次和徐慎双双同框上报,他拿起大剪刀,和很多书迷一样,咔咔把照片剪下来收藏,另外将一份没剪去照片的收藏起来。
这报发出去,大家伙都知道舒然在沪上活动,第二日,立马就有沪上文学的人员找上门来。
“舒然先生,我们是沪上文学的,”人家递了张名片过来,笑呵呵地说:“您可以考虑一下,把书交给我们公司出版,版税可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