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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敏锐地察觉到她?竟然在他?的掌下分心,胸中不?由生出几分不?满的情绪,毫无章法?地加重握她?手的力道,将她?的思绪击得四?分五裂,喘着粗气道:“好娘子,我自然知道你是个知情识趣的,断不?会生出那些个蠢念头;便是真?个叫你侥幸逃了一时,自当想法?子尽早将你寻回,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施晏微叫他?磋磨得实在有些忍不?过,噙着泪扬起雪白的天鹅颈,檀口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几个低低的音调来。
宋珩听?后,兴致愈发高涨,搂着施晏微没羞没臊地说了好些个像是在骂人的浑话,掐住她?的腰背又行了一回。
过了许久,账中渐渐安静下来,宋珩一脸餍足地埋头扎进?施晏微汗涔涔的颈窝里,轻张薄唇发出一阵满意的喟叹。
“我朝多有沉溺于?寻仙炼丹的天家贵胄和?士族子弟,诸如此等虚无缥缈之事从未入得我的眼。依我说,娘子才是那足以?令我快.活似神仙的灵丹妙药。”
施晏微就那般躺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上?方的帐子,有什么流出来,黏糊糊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她?无心去理会,只在心里暗下决定:她?要逃!
她?要逃离这座困住她?的牢笼,逃到一个没有宋珩的地方,隐姓埋名,安稳度日;待日后风声过去,宋珩娶妻生子、姬妾成群彻底忘了她?这个人,她?与宋珩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自可再?往锦官城而去。
宋珩于?那厢事上?颇为卖力,自然出了不?少的汗,湿热的手掌尤自拢住施晏微的,许久后方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高声唤人送水进?来,照旧先替她?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