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半夜,他?方浅浅入眠。
梦里,他?又变成那只狸奴,跳到女?郎的怀里。
女?郎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顺着他?身上的软毛。
忽然间,膝上的重?量突增,还不?带她反应过来,怀里的狸奴已经变成一个高大的郎君,毫不?费力地将?她禁锢在两条铁臂之下。
十数息后,身上的衣裙落于地面。
夏日里温热的晚风吹在身上,宋珩越发难以自持,一双凤目似要将?那诃子也剥去。
女?郎可怜又无助,想要去护那件仅存的诃子,反抗得愈发急切,然而一条腿才刚离了塌,却又被他?一把拽回。
梦中的女?郎,记忆似乎还只停留在宋府中时,红着眼眶低声哀求他?道?:“家主不?可如此,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放过我...”
海州
在梦中, 她的记忆好?似只是停留在了身处于宋府之中的那段日子。
宋珩手上的动作一顿,轻声细语地安抚她:“音娘莫怕,我?不会伤着你, 我?会带你登临仙境, 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不过是?暂居宋府,与他毫无瓜葛, 岂可做那样的事?何况她都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又为?何要这?样亲昵地唤她音娘。
然而还不待她思考清楚,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敲门声,柔和的女声隔着门平声问:“阿音, 你方才在和谁说话?可是有什么事??”
听得出来, 那是?银烛的声音,她如?今与家主这?副模样, 如?何能够见她。
宋珩似乎有意?捉弄于她,手上解衣的动作不停。
顷刻间,素色的上褥自右肩滑落, 露出雪白的一片, 若隐若现,鎏金步摇上的流苏不知何时缠进发中, 熠熠金光映着她的点点泪光, 当真惹人怜爱极了。
不同于她的柔弱瘦削, 宋珩高大强壮的似一头凶恶可怖的丛林野兽,体型是?她的两倍不止, 她会如?此害怕也无可厚非。
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登时停止动作,居高临下, 目光灼灼地俯视着那前柔嫩肌肤,在她耳边轻声道:“音娘也不想叫人瞧见你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吧?是?你自己让她走,还是?我?让她滚?”
“求你别这?样,不可以的...”眼前的女郎红着眼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一双清亮含情的桃花眼里?染上氤氲雾气,当真是?到了柔弱无辜到了极点,却也勾人到了极致。
宋珩凝眸看着这?样的她,哪里?还能忍得分?毫,阵阵热浪自下方窜至颅顶,简直烫得他脊柱苏麻。
手指勾住她的素色衣襟,纯白的肌肤越发显露出来,宋珩似乎即将耗尽最后一丝耐心?,同她耳语道:“好?音娘,让她走,否则,我?倒是?不介意?让她知晓你这?会子正在我?的身下,只怕你脸皮子薄,承受不住。”
话毕,看向那道木门就要开口说话,女郎吓得急忙拿手去捂他的嘴,红着眼眶,暂且抛却羞耻心?,扬声道:“无事?,我?想睡一睡,你明日再过来罢。”
片刻后,门上的那道人影不见了。
女郎修长柔软的手指覆在唇上,宋珩抬手按了按,接着握在手里?亲吻她的手心?,好?半晌才舍得将她的手放开。
“音娘真乖。”宋珩嗓音带笑,灼热的目光复又回到她的芙蓉面上,接着轻车熟路地解开诃子的系带。
微凉的晚风陡然贴上皮肉。
施晏微几乎是?下意?识地拿手去挡,可是?作用太过有限,甚至不知该先?去遮挡何处。
“有何可挡的,有何处是?我?没看过的?乖,让我?好?好?瞧瞧,待会儿自然有你的好?处。”宋珩说话间,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