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引诱着她,倒要看看事到如今,那?无边的欲.火焚烧着她,她还如何守得住她口?中?所谓的气节。
施晏微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戏谑、嘲讽和轻蔑,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期待着她抛却廉耻之心向?他摇尾乞怜,主动勾缠住他行那?起子?龌龊之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未免太过轻看于她,倘若她会屈从于那?些脏药带来的升里反应和强烈不适,也就无颜说出那?句“玉可碎而不可毁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了。
“不劳...晋王...费心,妾自可...熬过...”施晏微收回扯动衣襟扇风散热的手?,只伏在?柔软的锦被上紧紧攥着褥子?,任由面?上不住滑落的细小?汗珠沾湿被子?。
“是?吗,那?便拭目以待,正好我也想瞧瞧,以娘子?玉可碎、竹可焚的高风亮节,究竟能忍得几时。”宋珩一壁说,一壁走到外间,目光扫视过小?几上的茶壶一眼?,伸手?将瓷酒盏和执壶取来,缓步进到里间,大剌剌地?往那?太师椅上坐了,将手?上的酒具往条案上搁下,仍是?凝着凤目瞧她。
施晏微忍得眼?红牙颤,小?腹下阵阵抽搐发紧,折磨得她险些吟出声来,只能将食指指尖放进檀口?中?拿皓齿用力咬着,想要驱散掉那?些热意,令自己恢复些神智。
这番举动在?宋珩看来,便是?要忍不住了。然而,现下忍不住的又岂止是?她。
解药
宋珩暗叹一句, 饮下一杯冷酒去去喉间?生起的火气,两手下意识地触上腰间的蹀躞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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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她受不住扑过来,他便去了这碍一身事的物件拥她入怀, 卖力替她解了这药效去。
数十息后?, 施晏微果真自床塌上艰难地立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向宋珩的方向。
宋珩按在玉带上的大掌稍稍收拢, 面上笑意愈深,呼吸亦变得滚烫起来,暂且按捺住想要将人反扑到身下的冲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自己坐了过来。
施晏微抬手触碰宋珩五官分明的脸庞,忽的轻笑一声, 挪了挪腿, 微微张唇吐着热气,鄙夷他道:“晋王缘何也会这副模样, 莫非你也吃了那?下三滥的药不成?多么光鲜亮丽的一张脸啊,只可惜这副皮囊之下,与教?坊里那?些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瓢.客并无任何分别, 都是随性拿人?消遣取乐的, 谁又能高贵过谁去?!”
话毕,便?撑在扶手上立起身来, 一把拿过宋珩搁在案上的酒盏, 以极快的速度对着珠帘处的门框用力砸了出去。
顷刻间?, 只听得哐当一声闷响,薄瓷的酒盏应声而碎, 施晏微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朝那?些碎瓷片走去。
宋珩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到, 楞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直到施晏微拾起一块碎瓷片割向食指指尖, 他才后?知后?觉地两个箭步冲到她身边,夺过她手里的尖锐瓷片。
“杨楚音!”宋珩胸中怒火中烧,简直恼恨至极,几?乎是瞪着眼咬着牙一字一顿,手背和额上青筋凸起,眼底染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我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堪,不堪到到你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肯跟我服个软?”
宋珩呼吸渐重,不再压抑自己,勾住她的腰肢将人?打横抱起,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也罢。横竖在你心?中,我与那?些令人?作呕的嫖.客无甚区别,今夜便?叫你好好尝尝被?嫖.客压在身下却又反抗不得的滋味。”
说话间?来到床前,按着施晏微跪伏在团花暗纹的锦被?上,三两下褪去彼此身上碍人?的布料,大掌固定住她的纤腰。
施晏微叫那?药效蚕食地绵软无力,尤自不管不顾地去推身后?的人?,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