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似也察觉到他的情绪,睫毛轻颤了下,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学生。

一阵沉默过后,萧黎扶额叹息一声,撑着病体走上前,拿过毛笔,飞快地写下二字:时窈。

笔锋遒劲有力,字迹干净漂亮。

“还想书什么字?”萧黎随口问道。

时窈安静了会儿:“萧黎。”

“嗯?”萧黎不解地看向她,待看清她的反应后,他猛地反应过来,她并非唤他,只是……在说她想书“萧黎”二字。

萧黎望着她顽固的神情,半晌似是想到什么,溢出一声意味难明的笑:“好啊。”

她既对他如此情深义重,他怎么好拂了她的意?